吕芷萱在首次感觉良好后就不太想继续了，但见到杨凡正乐此不疲的样子，知道对方丝毫没有她这样的想法后，她也不敢表现出来。

甚至强忍着不适感尽量讨好着对方，一直煎熬到又一次感觉良好的时候，本以为可以了的她又一次发现自己想多了。

之后基本就是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，但她却一直强压下负面情绪，苦苦的支撑着……

就这样周而复始……

此时她见杨凡开始搂着自己后心里重重的松了口气，乖巧的蜷缩在对方怀里，小心翼翼的的问道。

“杨先生，我，我的表现还可以吗？”

她觉得自己强行支撑了很久应该算是表现好吧？然而杨凡的话却让她感觉好像并不是自己想象当中的那样。

只听杨凡淡淡的说道。

“你觉得呢？你有什么表现吗？……不过你情况特殊，也勉强算是不错了。”